[曦澄]三毒圣手飞升了(二十二)
这半个月来蓝曦臣谨遵医嘱再没妄动灵力,是以得到主治医师江洄小同志的同意,终于可以离开江澄的“闺房”了。
这厢,莲花坞刚用完早膳,江澄带着蓝曦臣筠诏在莲花坞游玩,说是游玩也就是三人一同坐在湖心亭中煮茶下棋闲聊。
蓝曦臣给三人各斟了一盏茶,抬眼望着满湖莲叶碧绿连天,说:“时间过的真快。”
“在我莲花坞呆的烦了?”江澄挑眉,“蓝忘机和魏无羡昨日刚走,如果你现在反悔,我也不介意帮你想想办法。”
“晚吟说笑了,涣如何能离得了晚吟?”蓝曦臣伸手捉住江澄握着茶杯的手,“难道说,晚吟对涣厌烦了?”
江澄红着脸将手从蓝曦臣的“魔爪”中挣脱出来,这家伙颠倒黑白的本事还真是非常人所能及的呀!
“你要住多久就住多久,左右也不缺你那一口饭,就是将你整个云深不知处搬来,我莲花坞也是养得起的!”
“这倒是实话。”蓝曦臣摆出一副吃白饭的模样,“那涣就却之不恭了,如若有一天蓝家入不敷出了,还望晚吟接济一二。”
“唉!唉!唉!二位,你们面前可还坐着个大活人呢!”筠诏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甜腻腻的杀狗,哦不,是杀人气氛了,“就算你们不心疼我这个优质单身贵族,也要注意影响啊!”
“你这种老光棍儿需要心疼吗?”江澄冷哼,“不见人影儿的那几个月是去哪个犄角旮旯鬼混了?”
筠诏神色一顿,心虚的摸了摸鼻尖,“本座可是正经人,哪里会出去鬼混,我都是去办正经事儿去了,正经事儿!懂不懂?!”
“有理不在声高,你越嚎我就越觉得你是出去鬼混去了,这可是心虚的表现。”江澄淡淡的反驳到。
“本来就是。”筠诏垂下眼皮,拿过桌上的小蒲扇使劲扇,要是被他发现自己暗戳戳写小话本这事,那我就死定了,“热死了!”
“你庆幸现在只是热了点吧!”江澄脱口而出。
因为这句话,三人都没在说话,一时间气氛诡异的沉默起来,他们仿佛被禁言了一般。
湄娘的存在依然像个定时炸弹一般,不知何时会突然引爆,从微微冰封之日起,整个云梦的气温就陡然升高,江澄知道湄娘就在云梦,但是,他们找不出来。
担惊受怕的过了两三天江澄也就释然了,要来的挡不住,还未到的担心也是枉然,只要她还未在我云梦作恶那我也不必杞人忧天。
他能做的只有将莲花坞的防御禁制加固,加固,再加固,当面对灾难时将会受到的所有伤害减到最小。
“热就去把冰库的西瓜切一个来吃!”江澄踢了他一脚。
“那是江洄和你徒弟干的事儿!”
“不要把什么事都推给暮云,你是想在我莲花坞吃白饭?!”
“他不也一样啥也没干!”筠诏指着蓝曦臣控诉着。
“他给我陪睡了,你能吗?”
“我当然……”筠诏哑然,“去就去!再这么热下去,人家过冬你云梦就要入夏了!”
筠诏一撩衣摆,翩然离去。
蓝曦臣还震惊于江澄先前之语,还没缓过神来,这是个什么神仙宝藏恋人啊!纯情时脸皮比面皮还薄,不过三言两语就能让他从脸红到脖子根儿,可有时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气势又让人……爱不释手。
陪睡啊,想想就让人……热血沸腾!
“晚吟~”
“作甚叫的如此恶寒!”江澄颇为嫌弃的抖了抖衣袖。
果然,自家道侣就算开了窍了也依然是个直男……
性感,感性蓝大在线卑微。
“你说的陪睡……”
“我那是唬筠诏玩的。”江澄恍然道,“难道你想去切西瓜?还是你很介意我这样说?也对,这样讲确实不妥,有损你泽芜君的名声,我……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!”蓝曦臣顾不得认真聆听他人讲话的礼仪修养,出声打断,“我的意思是,撒谎不好,所以,江宗主什么时候打算让在下陪睡?”
江澄的脸又红了,这个色胚!
这半月以来,二人虽是同住一间房却没有同睡一张床,莲花坞可不是连多余的一张床也拿不出来的小门小户,这可是湖底铺金的大户人家!
这可愁坏了“心怀不轨”的泽芜君,还没确立关系那会儿尚能与之同床共枕,而现下已然成了道侣尚且住在同一间房子里,他却看得着摸不着,这样何时才能像忘机和无羡那样亲密无间?
愁啊~愁白了头。
现在晚吟主动提出,机会正好!
真正的男人要时刻把握住机会,只要我不要脸,手段高,晚吟就跑不了!
江澄显然是不想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,“现在时间尚早,筠诏的西瓜我们是等不到了,不如我带你去集市上逛逛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
算了,此事急不得,还是要循序渐进的好,虽然自己在江澄面前已经没有啥节操了,但是能捡起一点是一点,毕竟这抹额还戴在头上呢!
雅正什么的,还是要一点的,毕竟自己还是蓝氏的宗主不是吗?
泽芜君的雅正就是如此的伸缩自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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